第16章 淫贼的任务

        天已经完全的亮了,明媚的阳光映照在大地上,驱散了深秋浓浓的凉意,却无法赶走这间小屋子里的寒冷!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日头,没有灯!

        甚至连生活的气息都没有!

        在这间屋子里,除了刺入骨髓的寒冷外,剩下来的就只有令人心悸的黑暗了!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艰难的睁开眼睛,胸口烦恶的直欲呕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慢的转动着眸子,竭力的习惯着四周围的模糊景象,思绪开始翻腾起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奶奶个熊,想不到那老鬼的功力如此厉害!

        他喃喃的咒骂着,回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情景,手心里不由得沁出了冷汗!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清清楚楚的记得,自己和“铁颈判官”傅恒追逐交手了十来里路,那老鬼兀自占据不了上风,眼看就可以从容的脱险,谁知道冤家路窄,半路里突然杀出了个程咬金,笑嘻嘻的把自己给拦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祁楠志!好小子……”楚天良圆睁怪眼,怒叫道,“大爷我和你无怨无仇,你吃错了药啦!跑来多管我们‘四大淫贼’的闲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把你手上的卷宗放下,我就让你离开!”祁楠志口中淡笑,展动灵活异常的身法,不论楚天良如何变招飞跃,总是轻松自如的挡在他的去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之间,傅恒也已从后赶到,发掌就朝后心要害上拍来!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给你,接着!”楚天良振臂疾掷,一蓬毒针挟着腥臭的气息射向祁楠志的胸腹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他已抡起长鞭护住全身,整个人幻化成了一团鞭影,企图硬生生的从掌力的空隙中穿出!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傅恒虽然名震武林三十余年,但毕竟年纪老迈了,很可能比不上年富力强的祁楠志!

        最好的选择当然是从弱者那里撤退!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楚天良在一瞬间所做出的判断!

        作为恶名远播的淫贼,他能屡屡犯案而不失手遭擒,这样的“成绩”本就不是侥幸得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心存侥幸的人,是永远也无法在江湖上屹立不动的!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一次,楚天良的抉择居然出现了罕见的失误——他没有料到的是,祁楠志的武功比他想象中还要高明的多!

        眼看毒针劈面飞到,祁楠志脑袋一低,竟迎着满天暗器冲了过来!

        情势的凶险连傅恒都忍不住失声惊呼:“小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字刚刚喊出口,祁楠志已经使出了个“凤点头”,避过了狠辣的毒针,一伸手就抓住了上下翻飞的长鞭,密不透风的防御圈子立刻消解于无形!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大惊之下当机立断,撒手抛下鞭柄,身形如同燕子般冲天疾飞,忽然他只觉的背心上一痛,原来已被傅恒乘机印了一掌!

        他咬着牙,勉力提气横掠了数丈,口一张,鲜血泉水般喷了出来,肺腑已受了重伤!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晕倒的一刹那,仿佛看见有个窈窕的人影仙子般翩然而至,拉住了自己的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醒过来了!很好!”突然,屋子的角落里传来了一个不带丝毫感情的女音,冷冰冰的打断了他的思绪,把他重新拉回了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吓了一跳,本能的平臂当胸,断喝道:“是谁?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模糊的人影幽灵似的出现在面前,阴森森的道:“我是谁?你可以叫我‘月下丽影’!要不是我救你出来,你此刻还想有命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是你救了我?”楚天良不等对方回答,脸上已露出警惕的神色,厉声道:“我是一个人人不齿的淫贼,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帮你,当然不是出于好心!”月下丽影冷冷的道,“我想要你留着一条贱命,去替我完成一个任务!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双手抱肩,傲慢的道:“我为何要替你做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月下丽影平静的道:“因为你不想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并不凶恶,也不恐怖,可是楚天良听在耳里,却感觉到了一种深沉的杀机和血腥!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!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……”他的气势已然被压倒,低声道,“但也不知怎地,我却很愿意听你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确是个识时务的俊杰!”月下丽影的语音里带着讥讽,森然道,“我保证,你在我手下做事是绝不会后悔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苦笑,嗫嚅道:“那么,你究竟想要我完成什么任务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月下丽影淡淡道:“我要你去强奸一个女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一怔,随即大笑道:“别的我不敢说,这件事你可真是找对人啦!强奸女人本来就是我的老本行!嘿嘿,只是不晓得你要我强奸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月下丽影的声音突然变的无比怨毒,仿佛充满了不共戴天的愤恨,一字一句的道:“凌夫人季雅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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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整个白天,任中杰都在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他只能躺在凹凸不平的长椅上休息,但这并不妨碍他做了一个极好的美梦!

        他之所以不上床,是因为那张柔软舒适的床已经彻底的毁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是床,房间里几乎每一样家具都被砸的稀烂!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他跑的快,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会被韩冰给生吞了——愤怒中的女人本来就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!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任中杰一直到醒来以后,心情都非常的愉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总算出了一口恶气,小小的惩戒了一下那个自以为是的、专门作弄男人的女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样的愉快也是有代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凝视着自己被单下翘起的一点,回想起韩冰那成熟动人的裸体,小腹里腾的升起了一股热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有一天,我会把你放进她的嫩穴里去的……”他伸手套弄着自己的阳物,喃喃安慰道,“放心好了,她那可爱的樱桃小嘴,秀气的小菊门,都会是你尽情耍子的好地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?你说的是谁?”门外突然响起了爽朗的笑声,祁楠志大模大样的晃了进来,一脸调侃的道,“看你这副颓废的死相,该不会是在动用‘五姑娘’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一个枕头摔了过去,笑骂道:“臭小子!张嘴就没人话……你凌晨时分跑到哪儿去了?招呼也不打一个,害的我怎么也找不到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楠志叹了口气,道:“我没你那样好福气,常常躺在床上也能发现线索!若不四周围的寻找蛛丝马迹,你道凶手会自动送上门来让你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失笑道:“勤于跑腿的老朋友,请问你究竟发现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两个重要的情况!”祁楠志顿了顿,凝重的道,“第一,小琳儿原来是凌帮主的女儿!这是我潜伏在傅恒窗下时听到的……”说着,他把来龙去脉源源本本的叙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也觉得十分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摸着自己的下巴,沉吟道:“楚天良夺走的那个卷宗,看来就是左雷东所抄录的凌帮主遗书了。你可曾问过傅老前辈,那里面写的到底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楠志懊丧的道:“傅恒老头子说,他从‘绿玉华堂’翻走这个卷宗后,从来也没有拆开看过!咳,早知如此,我就应该早点阻止楚天良靠近他们师徒才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微笑道:“不然!真要那样的话,你可就听不到这个天大的秘密了!”他低头思索了一阵,缓缓道:“那卷宗后来怎样了?落到了谁的手中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楠志的脸色忽然变的有些怕人,一字字道:“一个蒙面的女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猛地坐起身,紧张的道:“难道又是月下丽影?你……你也和她交过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楠志摇头道:“没有!眼看我们可以连人带卷宗的擒住楚天良,谁知这蒙面女子突然从天而降,手里还拿着‘惊魂夺魄针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苦笑了一下,道:“我们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,施施然的将楚天良带走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心中一跳,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!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动问道:“还有呢?第二个情况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楠志看着他,淡淡道:“说出来你只怕会大吃一惊!你知不知道黎燕和凌振飞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随口道:“能有什么关系?她总不会也是凌振飞的女儿吧……”一句话还没说完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失声道:“难道她也是……也是凌振飞的旧情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楠志冷峻的道:“我不知道!是不是旧情人,目前还找不到直接的证据来证明!”他不让任中杰说话,接着道,“我所调查到的只是某些事实——凌黎二人早在五年前就已认识!而且,在最近一年内,凌振飞曾出巡过江南七省的二十三个城镇,无巧不巧的,黎燕居然在同一时间走过这些地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失神的望着屋顶,黯然道:“原来如此!嘿,她刚才哭的那么伤心,难不成是因为……因为听到凌振飞的死讯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楠志同情的叹息一声,默默的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却倏地跳了起来,大声道:“对,肯定是这样!也许卫天鹰根本不曾打过老婆!是黎燕想掩饰自己的痛哭失态,才把原因推到丈夫的身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楠志提醒道:“但你也莫要忘记,她臂膀上确实有鞭痕!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冷笑道:“那些鞭痕未必是卫天鹰打的!嘿,眼前就有一个使鞭子的大行家在此,你怎知不是那‘长乐神鞭’楚天良做的好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楠志一拍大腿,叫道:“对啦!楚天良曾经意图对黎燕施暴,用鞭子将她身上的衣服抽的干干净净,说不定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紧皱眉头,闷闷不乐的道:“多猜无益!眼下我们只有尽快找到楚天良,才能了解更多的前因后果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边说边站起身,拉开了厚厚的窗帘,让阳光充分的照射进房间里,仿佛想借此赶走隐藏在无形中的阴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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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帮主!天哪……这是咱们帮主……”凄厉的惨叫声蓦地里响彻了整个河面,周围的十多条人影立刻淌着水花冲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发出惨叫的是一个精壮的汉子,此刻他的面容完全扭曲了,双目中饱含着悲痛、愤怒、怀疑、不信,和无边无际的惊骇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顺着他的眼光望去,就看见了一个令他们撕心裂肺的场面!

        河床的深处有块大石,石上捆绑着一具赤条条的尸体,死鱼般惨白的眼珠子瞪着天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个人都一眼就认了出来,这就是失踪月余的神风帮帮主,威震江南的武林大豪——凌振飞!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楞着干什么?快……快把帮主的遗体捞上来!”张继远厉声喝斥着手下,语音已有些哽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平素内向深沉、喜怒不形于色的当家,似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,一言未毕,眼泪已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振飞的尸身很快就重见天日了,平稳的安置在河边的沙滩上!

        不论他曾经是个多么了不起的英雄,不论他往昔怎样的叱吒江湖,现在都已变成了没有生命力的躯壳!

        从此陪伴他的,将是同样冰冷的寒风凄月、黄土青松!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只有面对死亡时,大人物和庸碌之辈才是完全平等的!

        孙元福感慨的叹息着,俯下身仔细的观察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他直起腰沉声道:“凌帮主的致命伤,显然是在胸口的这一刀上,但在这之前他必然还中了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他伸手掰开了凌振飞握紧的拳头,想要检验伤口,但就在这时,他忽然发出了“咦”的一声低呼,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骇异的事物!

        张继远闻声抬头,含泪道:“怎么了?有什么不对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元福定了定神,一双骨骼突出的大手隐藏在袍袖下,偷偷的将一个发亮的东西收起,接着不动声色的道:“张当家请看,凌帮主的掌心上有个极细的梅花型针孔,近旁的肌肤呈墨黑色,根据老朽的判断,凌帮主想来是被‘极乐神针’所暗算!也正因为身带剧毒的缘故,遗体才能保持至今而不腐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继远一挥手,打断了孙元福的话,咬牙切齿的嘶喊道:“极乐宫!好一个极乐宫!我神风帮和你誓不两立!”

        十八条大汉昂首挺胸,一起瞠目大喝道:“踩平极乐宫,为帮主报仇!”言毕齐齐纵声长啸,像是狼群一样迸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嘹亮之音,惊的四围的大树呼啦啦的摇动,地面上的沙石滚滚飞扬!

        一股悲壮的气氛完全的笼罩了这个平凡的小村、这条安静的小河!

        天际缓慢的飘来了浓厚的乌云,沉甸甸的压在头顶,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场血雨腥风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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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你强奸的女人就是——凌夫人季雅琴!”

        月下丽影的声音并不大,可是听在楚天良的耳朵里,却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,轰的他差一点从床头跌下地来!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你……”好半晌他才回复了平静,盯着眼前俏丽动人的身影道,“是你千方百计的想除掉凌夫人,神风帮里发生的一系列血案都是你干的,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月下丽影磔然一笑,道:“猜对了!不过你可以放心,这次我只要你奸淫她,不是让你去先奸后杀的!你大可不必害怕!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沉默良久,淡淡道:“我虽然从未见过凌夫人,可是她的性格脾气,我却可以略为猜中一二!”

        月下丽影在等着他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接着道:“像她那样高贵美丽、端庄典雅的女人,如果真的被我这个淫贼所玷污,就算我不杀她,她也无颜苟活于人世了!嘿,你这一石二鸟之计好毒!”

        月下丽影居然没有否认,冷冷道:“你要是怕了那几个当家不敢去,那也由得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仰天打了个哈哈,道:“你这样说,未免太小看在下了!我名列四大淫贼之一,色胆自然比天还大,越是不易弄到手的女人,我奸污起来就越有滋味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色迷迷的淫笑道:“总有一天,我会把你也弄上手痛快的强暴一番的,你信不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月下丽影发出银铃似的娇笑声,讥诮的道:“你若能顺利完成任务,除去我这个心头之患,我就把身子给你发泄一下满腔欲火,那又何妨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咽了口唾沫,猥琐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月下丽影曼妙的身姿。

        丰满高耸的胸脯,在紧身衣下涨鼓鼓的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浑圆结实的乳房,即使在黑暗之中也可以看出,那轮廓是多么的诱人、多么的完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情不自禁的开始幻想,假如能在这两团软肉上狠狠的抓上一把,就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!

        月下丽影显然感觉到了他贪婪神情,厌恶的蹙了蹙眉,道:“今夜三更,你准时赶到‘听雨楼’去执行任务,到时我会设计将所有的防卫调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双眼一翻,目中忽然射出了少见的凌厉光芒,冷然道:“你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神通,竟然能调遣的动帮中的护卫?嘿,你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月下丽影阴恻恻的一笑,随手取出卷宗托在掌心,淡淡道:“我的名字就写在这里面!可惜的是,你和傅恒那老鬼都再也没有机会打开看一看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阵微风轻轻吹过,突然之间,卷宗上冒出了缕缕青烟,火苗借着风势越烧越大,转眼间燃烧成了旺盛的火花!

        熊熊的火光映照着月下丽影的黑面罩,更显得说不出的诡秘阴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振臂一抖,残余的灰烬飘飘扬扬的洒落在地板上,就像天上落下了一场黑雨!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怔怔的瞧着她,也不知怎地,冷汗一颗颗的从皮肤里沁了出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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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砰”的一声,韩冰冲进了屋子,随手重重的关上了门,一张冰雪般美丽的俏脸绷的紧紧的,眼光中满含着羞恼和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点着一盏明亮的灯,鲁大洪正坐在灯下大口大口的吞着美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闻声抬起头来,诧异的道:“咦?这么快就回来了?难道任中杰那家伙竟如此不济事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说了!”韩冰一声娇叱,打断了他的话,咬着嘴唇恨恨的道,“那个姓任的臭小子不识好歹!总有一天我会将他碎尸万段、挫骨扬灰!”

        鲁大洪一怔,粗旷的面容上掠过一丝古怪的表情,不能置信的道:“他真的拒绝了你?连你这样出色的美人儿,他都能狠的下心拒绝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冰不答,只顾别着俏脸暗暗的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发怒的样子也格外的动人,粉颊气的红红的,挺拔的酥胸略微的上下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鲁大洪张开了大嘴,一双环形的豹眼死死的盯着她,魂不守舍的呆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冰独自的出着神,半晌才惊觉对方火辣辣的目光正贪婪的扫视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白了他一眼,板着脸道:“你死气白赖的瞪着我做什么?难道我身上长出了一朵喇叭花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身上当然没有花,再美的花也比不上冰小姐的人好看!”鲁大洪砸咂舌头,仰起丑脸由衷的道,“若能让我一睹你不着寸缕的裸体,就算少活十年也值了!可惜冰小姐却始终不肯让我一饱眼福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冰“呸”了一口,似笑非笑的道:“骗人!我要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漂亮,为什么那姓任的小子却能不上钩?”

        鲁大洪搔了搔后脑勺,皱眉道:“你整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,自然会将些胆小的男人吓跑的!呵呵,或许你该学学我手下的偎红和依翠,这两个小骚蹄子奉我的命令去勾引祁楠志,进展就十分的顺利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冰眉毛一挑,淡淡道:“哦?”

        鲁大洪又斟了一碗酒吞下,得意洋洋的道:“她两个已与祁楠志几夕风流过了,相信很快就能用媚功把他彻底迷惑住……冰小姐,你若想牢牢的勾引住任中杰,最好得闲的时候向她们学两手床上的功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冰咯咯一笑,用眼角瞟着他,嫣然道:“最好学完之后先和四哥你试用一番,看看功效如何,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灯光下,她窈窕的身影显得有些朦胧,她的声音更朦胧。

        略为凌乱的衣襟和秀发,不但没有削弱她的绝美姿容,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。

        鲁大洪巨大的身躯开始发抖,喉结不停的滚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摔下了酒碗,一个饿虎扑食跳起,张开结实的双臂去搂韩冰的腰肢!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呦!”韩冰掩口轻呼,纤腰灵巧的一闪,姿势无比巧妙的从他的腋下躲开,嗔道,“好好的说着话,干吗突然之间动粗?”

        鲁大洪一连扑了几次,却怎么也摸不到她的半片裙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中怒火升腾,忽然停下了脚步,勃然道:“冰小姐,你今天若再不帮我出出火,以后咱俩也不用合作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冰俏脸一沉,双臂抱在胸前,冷笑道:“鲁四哥,你这是在威胁我么?好啊,不合作就不合作,有什么大不了?反正你想要的是帮主之位,我想要的却是藏宝图,咱们俩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!”

        鲁大洪无言以对,粗糙的脸皮凶狠的抽动着,仿佛想就此翻脸,但最终他还是软了下来,沮丧的道:“是我一时情急,冒犯了冰小姐……刚才的话就当是说笑罢……对不住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冰神情冰冷的瞪着他,瞪了好久,忽然“扑哧”一笑,嫣然道:“四哥是在说笑,小妹也是在说笑呀,四哥怎么就当真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掠了掠秀发,整个人就像是朵流云一样飘到了鲁大洪身边,纤手探出,春葱似的嫩指灵巧的解开了他的裤带,将他粗大的阳物掏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噢——噢……”鲁大洪快活的一声长啸,火热的阳物被韩冰的两只小手包裹着,感受着她温暖的掌心和细腻的轻抚,肉棒立时膨胀了一倍有余,强烈的刺激使他险些当场就射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没出息!”韩冰嘲讽的撇了撇嘴角,一只手托住鲁大洪的阴囊,另一只手在肉棒粗糙的表皮上前后搓揉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法虽不甚熟练,但是她却做的十分认真,指尖按在敏感的马眼上轻轻的拨弄着,尽力的迎合着他的渴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冰小姐,你终于想通了……”鲁大洪喘着粗气,荷荷怪笑着,张开蒲扇般的大手,禄山之爪放肆的抓向她胸前隆起的双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住手!”韩冰秀眉微蹙,轻盈的闪身让开这一抓,冷喝道,“我只答应帮你出出火儿,可没说任你放肆轻薄!只要你的手碰上了我的一丝头发,我就永远也不睬你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鲁大洪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,他巨大的手掌离韩冰的胸襟已是近在咫尺,却怎么也不敢握住那对坚挺的乳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摇了摇脑袋,苦笑道:“不碰就不碰吧……能得冰小姐如此照顾,我已经很满足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冰“哼”了一声,贝齿咬着嘴唇一言不发,一双玉手就似穿梭般忙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她已是微感疲累,不得不屈膝半跪在鲁大洪的跨下,冷艳的脸孔上满是晕红之色,一双明眸亮晶晶的闪着朦胧的光芒,秀挺的鼻子上渗出了几粒细细的汗珠。

        鲁大洪享受着她细致的服务,不时的发出舒服到极点的低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这平素总是冷冰冰不假辞色的美女,竟会在搓揉自己肉棒时露出少有的妩媚之态!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这,他心里就兴奋的无以复加!

        “哇呀呀……”蓦地里,他爆发出了野兽般的怪叫声,鹅蛋大的龟头急剧的跳动了两下,一股腥臭之极的浊白浓精暴射而出!

        韩冰吓的花容失色,急忙低头闪避,虽然躲过了迎面喷来的凶猛洪流,但终究还是有少部分溅在了她白腻的颈子上,并顺着柔和的曲线淌进了深深的乳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鲁大洪哈哈大笑,系好裤带,心满意足的迈着四方步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冰跄踉着掩上了门,双腿一软,无力的坐倒在冰凉的地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八蛋……”她愤恨的骂了一句,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厌恶,弯下腰开始剧烈的呕吐,几乎连胆汁都要呕了出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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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大小姐,你好!”任中杰微笑着同凌韶芸打了个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正站在花丛间默默的出神,俏丽的脸颊红扑扑的,仿佛有着很重的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看到任中杰,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重重的“哼”了一声,昂起头拔步就走,还故意把丰满的胸部用力的挺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我向你问好呢,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任中杰好像一点也没看出她的薄怒,身形一晃就拦住了她的去路,笑嘻嘻的道,“能找个地方聊聊吗?我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跟你说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狠狠的瞪着他,咬着嘴唇道:“你那好多、好多的情话还是去对别的女人说吧!我可是一句也不想听!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眨眨眼,喃喃道:“我原以为大小姐又漂亮、又温情,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女孩……谁知我看走了眼,她竟是个蛮不讲理的醋坛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气的连脖子都红了,尖叫道:“什么?谁是醋坛子?你少臭美啦,本小姐是何等样人,怎么会为你吃醋……”她一边大声的嚷嚷,一边娇嗔的顿着足尖,亮如星星的大眼睛睁的圆圆的,生气中又带着点儿羞涩,那模样儿真是可爱极了!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哈哈大笑,洒然道:“我的话你不是连一句也不想听吗?怎么又把刚才那几句听的一清二楚?女孩子就是口不对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这才知道上了当,粉脸上登时挂不住了,她撇了撇嘴角,眼圈一红,双目中已是水光莹然,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泪来!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怜惜的望着她,柔声道:“你最近好像很不开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凌韶芸突然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,跺脚道:“废话!有你这个混蛋在,我哪里开心的起来?呜呜……你滚,滚!去陪我那个整天冷着脸的表姨好了,又何必来找我?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叹了口气,苦笑道:“若我告诉你,我不但没去找韩冰小姐,而且还拒绝了她的主动献身,你肯不肯相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拼命摇头,哽咽道:“不信!美味当前,你这只发情的猫儿还会不偷荤腥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你信不信,猫儿这次的确是老老实实的!”任中杰凝视着她的容颜,淡淡道,“倒是大小姐你,不应该为了报复我而随意放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愕然抬头,满脸通红的道: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长长叹息,苦涩的道:“只要你真能得到幸福,找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又何妨?小祁、阿平都是不错的人选,还有唐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俏脸一板,不满的道:“越说越离谱了!我几时和唐钢有过来往?他整天板着一张自以为是的臭脸,我一看见就浑身不舒服!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微笑道:“你不用再隐瞒啦!前几天的一个清晨,我曾见到唐钢从容进出你居住的那片树林子!若非受到了你的邀请,他怎能如此轻松随便?”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脸上一阵青一阵红,片刻后突然跳了起来,哭叫道:“没有!我从来没有邀请过他!你……你为什么总是冤枉人家?呜呜呜……你欺负我,欺负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越哭越大声,双肩抽抽噎噎的耸动,一张清秀的小脸梨花带雨,被泪水滋润的粉颊晶莹的就似透明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心头懊丧,深悔自己不该提起如此扫兴的话题,惹的这小妮子泪水涟涟。

        凭着过往的经验,他明白对付她这样无理取闹的女孩子,只有一种办法才是最有效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蓦地里,任中杰一个箭步窜到了凌韶芸的身边,不由分说的把她紧搂在怀里,一手牢牢的箍住她的小蛮腰,另一只手逗起她的下颌,放肆的伸嘴吻了下去!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“嘤咛”一声娇吟,开始还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,但马上就迷失在这充满侵略意味的强吻中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她微微的开启了芬芳的双唇,主动的奉献上少女甜蜜的热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才装出来的矜持忽然间就烟消云散了,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一点一滴的从喉间挤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满意的笑了笑,双手抚摸着这成熟而青春的胴体,指掌在山丘沟壑间高速游走,时而攀登上弹性十足的双峰,时而抓捏住耸翘结实的盛臀,到最后,掌缘竟然大胆的顺着股沟滑向深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娇躯剧颤,口中呢喃道:“不要……不要嘛……”一双美腿本能的并拢了,臀部的肌肉也绷的紧紧的,可是她的身子却在逐渐的发烫,柔软的胸部也已变的坚挺,严丝合缝的挤压在男人强壮的雄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什么?是不要摸呢,还是不要停?”任中杰啜着她娇嫩的耳珠子悄声调笑,指尖朝前一顶,轻而易举的分开了她的臀肉,隔着裙裤按在了隆起的花丘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双腿一软,整个人娇慵无力的倒在他的臂弯里,星眸中蒙上了茫然而柔情的水雾,轻启樱唇低唤着:“别……别停好吗?嗯嗯……求求你啦……我投降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双颊晕红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,贝齿时不时轻嗑着水果般新鲜的下唇,俏脸上满是舒适销魂的动人神态,眉目间隐隐的流露出丝丝焦急、嗔怪和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见这骄傲野蛮的小公主变的如此驯服,忍不住色心大起,就想马上拿她大快朵姬一番,但此地来往之人不少,实非一个翻云覆雨的好场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得强行压下欲火,附耳轻声道:“现在不行……今晚三更我会去找你的……那时你想叫我停手都办不到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惊喜的睁大了美目,脱口而出道:“真的吗?那太好啦……”一句话未曾说完,猛然省起这话大有语病,俏脸立刻飞红了,娇羞的低垂着粉颈不住顿足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纵声长笑,伸手在她的酥胸翘臀上各捏了一把,笑吟吟的道:“性急的丫头,总算开心了么?好了,快回去好好睡个觉吧,不然晚上你可就什么精神也没有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凌韶芸柔顺的“嗯”了一声,双臂勾住他的脖子,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,半晌后才依依不舍的挪开了身子,三步一回头的朝远处走去,眼光里含情脉脉的写满了幸福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看着她那喜悦无限的小女儿神态,内心忽然觉得有些惶惑、有些伤感,还夹杂着几分不安——只有他才知道,自己是永远也不可能带给她恒久的幸福的,谁叫他是一个浪迹天涯、漂泊不定的浪子呢?

        他正在心里暗暗的叹息着,凌韶芸却突然奔了回来,清澈的明眸霎也不霎的凝视着他的瞳仁,一字字的道:“今晚三更,你一定要来!我等待着你的恩宠……但你若是再一次欺骗了我,也许我就会做出连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可怕举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一怔,愕然道:“我为什么要骗你?难道你把我看作无情无义之人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就好!”凌韶芸嫣然一笑,对他挥了挥手,转身飞快的跑开了,婀娜的背影在阳光下活泼的跳动,看上去就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鹿,转眼就消失在视线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中杰自言自语道:“可怕的举动?她一个女孩子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?这倒让人大惑不解了……”他嘟哝了好一阵,终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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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深夜,马上就要到三更了!

        天空是如此的漆黑,黑的令人心里充满了窒息和绝望,就连月光都仿佛带上了不详的惨白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雨楼”宁静的坐落在夜色里,狭长的楼影映照在大地上,有风吹过的时候,似乎连影子也在微微的晃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七当家易斌把裹着的大衣拉紧了些,抵御着不断袭来的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四围井然有序的站着二十余个青衣武士,笔直的身躯就如一柄柄标枪,动也不动的坚守着各自的岗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妈的,又要挨过一个无聊的夜晚!”易斌无声的抱怨着,粗糙的手指牢牢的握住了掌中的叉柄,握的是那样用力,好像抓的是女人饱满硕大的乳房!

        今晚轮到他当值保卫凌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时辰前,罗镜文急匆匆的闯进他的寝室换班,那时他才刚刚剥下依翠的绸衫,甚至还来不及除去那白皙胴体上的肚兜和亵裤!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迷死人的小骚货,已经答应了他很多次了,可是每一次都在最后的关头溜之大吉!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恼羞成怒之下,用蒙汗药麻翻了她,正准备好好的享用一下这得来不易的美味,偏偏却赶上了这样一桩苦差事!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妈的,老子走的如此匆忙,别要便宜了三哥才好!”易斌懊恼的摇了摇脑袋,抬头望着楼顶微弱的灯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屋檐上悬挂的一对红灯笼在他的眼中逐渐的朦胧了,仿佛变成了依翠胸前那两个巍颤颤、白嫩嫩的奶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当他贪婪的睁大了眼睛时,所有香艳的景象都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易斌勉强吞了口唾沫,喉咙里咕咕直发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发现自己是如此渴望的想知道,依翠的乳房究竟长的是什么样的?

        双峰是竹笋形还是圆月形?

        乳晕是粉红色还是紫褐色?

        还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正在心猿意马的遐想,忽听的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衣袂带风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头一惊之下,他倏地拧身错步,反手刺出短叉,同时低声喝问:“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斌弟,莫紧张!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,温和的道,“你连我的轻功都听不出来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易斌的神经立刻松弛了,笑道:“小弟的反应仍是慢了半拍,让兄长笑话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来人健步走上前来,展颜道:“秋夜风凉,我特意烫了些热酒,犒赏犒赏你手下的兄弟,也好让他们饮了暖暖寒意!”说罢,他打开手里提着的大麻袋,取出了十几个精致的小铜壶,浓烈的酒香刹时弥漫了周围的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易斌迟疑道:“当值之时,按帮规是不准喝酒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来人打断了他的话,微笑道:“我说能喝就能喝,你怕什么?若出了事,大不了做哥哥的替你说几句情也就是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易斌这才放了心,笑道:“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抓起一壶酒,一口气就灌了大半入肚,胃里暖烘烘的甚是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抹了抹嘴唇,一声呼哨,把所有的武士都召集到身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群人直挺挺的站了几个时辰,早已又冷又渴,此时这美酒对他们来说,正好比是雪中送炭!

        当下你抢我夺、大呼痛快的畅饮起来,两三下就把十几壶酒喝的干干净净!

        来人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们,和蔼的道:“诸位觉得这酒的口感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呵呵傻笑着不答话,易斌咂着嘴,打着嗝道:“那还用的着说吗?自然是好极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来人不动声色,淡淡道:“既如此,你们就可以无怨无悔的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易斌的头脑忽然变的有些沉重,他懵懂的道:“这酒的后劲还挺大……嗯,你刚才说什么?叫我们去……去哪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来人的目中突然露出了阴寒的杀机,冷笑道:“去地狱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三个字说的也不是很大声,可是在寂静的环境中听来,每个字都是那么清晰!

        易斌的脑中轰然鸣响,不能置信的瞪着对方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来人惋惜的摊了摊手,慢悠悠的道:“你别怪我狠心!我杀你也是迫不得已的!你我多年的结义之情,迟早都有断绝的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易斌脸容扭曲,满头汗水潺潺而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察觉,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已经一个不剩的倒下去了,只有他自己还在无望而痛苦的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麻木,就像汹涌的洪水一样,势不可挡的侵占了全身上下的经脉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人连看也懒的再看他一眼了,身形轻飘飘的掠起,翩然融进了深沉的黑暗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易斌的泪水从眼眶里滚了下来,那泪里有血!

        鲜红、鲜红的血!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自己今生今世,是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依翠的乳房长的是什么样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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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警惕的探出了脑袋,在确定前后左右都无人窥视后,才凌空飞了出来,使出“燕子三抄水”的轻功身法,从一个枝桠跃到了另一个枝桠,小心翼翼的躲藏在繁茂的树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刚刚潜伏停当,一队全副披挂的巡逻武士就出现在视野里,由东面的假山后整齐的迈出,悄没声息的穿越过大半个广场,消失在西面的花间小迳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险!”楚天良暗叫侥幸,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一草一木的动静,耐心的等待着下一个行动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能不特别谨慎些,因为这次他的猎物是美丽端方的凌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近十年来,不知有多少淫贼垂涎于她的绝色风姿,想要一亲芳泽,可是最终他们连目标的影子都没见着,就个个遭了神风帮的毒手!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只要我得到了凌夫人的身子,把灼热的精液射进她空虚销魂的小穴,就算立刻被人五马分尸,从此名头也必将列于‘四大淫贼’之首了……”楚天良想到这里不禁热血沸腾,一颗心咚咚的跳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今晚的采花之举,他觉得成功的机会起码有七成——月下丽影的非凡神通使他的胜算进一步增加了,现在他对这个神秘莫测的蒙面女子是又佩服、又忌惮!

        她不仅展露了一手内力燃纸的上乘气功,还轻描淡写的治好了楚天良的内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原本以为,自己中了傅恒刚猛劲急的掌力,起码要休息一个月才能恢复武功,但月下丽影只用了短短一个时辰,就把他的伤势完全的治愈了!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有这样一个靠山暗中帮忙,还愁不能和凌夫人春宵一度么?

        楚天良信心十足的笑了,笑容中满带着淫亵、得意和骄傲,这使他原本就丑陋的脸看上去更加的恶心!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注意到,就在离他不远的树梢上,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,正在冷静而沉着的观察着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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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三更已经过了,听雨楼的顶层却依然灯火通明。

        镶嵌在墙壁上的珍珠宝石发射出五彩眩光,照耀着房间里俏立着的一个绝色美人,使她整个人都包围在夺目的光辉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……又是一个孤枕难眠的凄凉夜!”凌夫人酸楚的笑了笑,慢慢的走到了一人多高的铜镜前,凝视着镜子里清晰的身影,怔怔的出了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不再青春了!

        三十岁女人的寂寞,或多或少的在她身上留下了岁月的刻痕!

        往昔秋波流动、顾盼生辉的一双美目,如今竟也浮现出了极淡极淡的鱼尾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她的容貌姿色却一点也没有衰退,相反,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成熟韵味和卓约丰姿,使她看上去远比未经人道的少女更加的吸引人!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她还有一副完美的几乎找不到缺陷的身材——可以让任何男人消魂落魄、神魂颠倒的玲珑身材!

        十多年前,为了得到这个令人梦寐以求的身体,江南武林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在江湖上稍有斤两的人都想得到她,都渴望着能把她受归私房恣意玩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男人,没有几个是不好色的……”凌夫人轻轻的啐了一口,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,撇了撇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犹豫了一会儿,纤手缓缓伸出,用最优雅的动作褪下了外衣!

        灯光下,镜影中,她的娇躯在轻微的颤动!

        白皙的肌肤晶莹剃透,就像是用最完美的古玉雕刻出来的一样,隐隐的流动着暖色的光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丰满坚挺的乳峰非但没有丝毫下垂,反而骄傲的向上拱起,即使包裹在严实的肚兜之中,还是无法遮掩住那呼之欲出的完美曲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双腿更诱人,雪白匀称的大腿上找不到一丝瑕弊,紧紧的合拢起来时,中间密实的找不到一丝缝隙。

        浑圆结实的臀部鼓鼓翘翘的,上面没有一点儿赘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美好的身子,难道就永远荒芜着吗?”凌夫人用力咬着湿润的红唇,喃喃自语着,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从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记得丈夫第一次脱光了她的衣服,用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轻怜蜜爱的情景,可惜那已是十分遥远的往事了,遥远的连那种温馨动情的感觉,都变成了模模糊糊的尘封记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幽幽的叹了口气,颓然坐倒在锦绣华丽的软床上,俏脸上泛起了醉人的红晕,内心深处仿佛有股热火在熊熊燃烧,驱使着她颤抖着把手探进了自己的贴身亵衣裤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快受不了啦……受不了啦……”她失神的呻吟着,表情荡漾的抿着小嘴,美目中闪烁着朦胧的光芒,双颊娇滴滴的像是能拧出水儿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风轻拂,空气中似乎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情欲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凌夫人在床上辗转翻覆,柔美的腰肢轻微的扭动,酥胸如波浪般急剧的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她的娇躯猛然间弓起,修长的粉腿绷的紧紧的,纤巧白嫩的脚趾牢牢的抓住了被单,双手热切的爱抚着自己滑如凝脂的胴体,喘息声清晰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下流……我……我是个淫乱的女人……我不要脸……”凌夫人极力的压抑着兴奋的娇吟声,蛾眉似痛苦似快乐的微蹙着,随着她动作的逐渐激烈放荡,奶油般的肌肤上开始沁出了淋漓的香汗,使她看上去越发显得娇艳动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她马上就要攀上沸腾的顶峰时,窗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阴恻恻的、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!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哪个?”凌夫人的俏脸一下子变的惨白,惊慌失措的叫了出来,满腔的欲望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!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纤腰一挺,就想翻身跳下床来,谁知双腿竟莫名其妙的一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……哈哈哈……”夜枭似的怪笑声中,一个猥琐丑陋的男子掠进了屋里,贪婪放肆的盯着她半裸的身体,淫笑道,“尊贵的凌夫人,在下的‘三阳合欢香’滋味如何?是不是让你从花心里痒出来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夫人神情恚怒,羞愤中又似带着说不出的惊惧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是谁?深夜擅自闯入听雨楼,到底……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楚天良!”男子一步步的向床边挨去,色迷迷的道,“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阴险的道:“让夫人在我的肉棒下彻底臣服!”